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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了一個多禮拜,我才終於有辦法提筆寫下些什麼。
姑且先不談論我不擅長的戲劇內容、場地布置等專業資訊,
整齣戲看下來,會有一種氛圍,讓你在填寫回饋單時也會忽略了其實假髮很假而給服裝滿意的這種分數。
沒錯,我跟扯一小時後回過神,邊吃著暖呼呼火鍋邊聊到假髮怎麼這麼假的時候,
「但我給服裝滿意也!」她驚呼,
「阿!我也是!」然後我不疾不徐地塞下一顆貢丸。
升上大學也已經第二年了,說真的大一到現在,
每當要回答對大學的期待,還真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但是這場畢製的謝幕,主角的眼淚、幕後人員的淚珠,
現場歡聲雷動抑或是觀眾看到他們懂得笑哏拍手叫好時,
我被一種魔幻的氣氛包圍:
「阿,原來這就是大學要走到盡頭的感覺。」
每次舞台劇總是姍姍來遲的我(們),
這次幸運地坐到了第一排,細膩地看著演員臉上的表情、
細微地肢體展現(差一點曝光的女主角小褲褲)、
以及熟悉的場務人員。
看到張世暘在排盤子的時候,
腦海中響起了記者採訪他時,他說的那句話:
「台大是理想、戲劇是夢想」。
感覺自己現在還是有點浮浮的,
沒想到大學生活也這樣過了接近一半。
就洗澡來說應該是洗到了接近肚臍的位置。
酷刑備忘錄的內容的確令人重新省思九一一帶給我們的影響,
我們對於恐慌、無限上綱、猜測妒忌等不那麼美好的部分。
很喜歡其中一個橋段:女主角抱著頭想到底哪裡出錯了、
自己到底可以從哪個環節重來?
是不是只要重來就可以好了?
但是就像我在檢視我的生活,
我不知道、不知道要從哪一個環節改,
也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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